农民张金营辛苦劳作 用双手撑起一个家

金营叔这一生很苦，中年丧妻，孑身一人，独自抚养4个孩子。金营叔本名叫张金营，虽然才过了60岁，可那刀刻般的皱纹、黝黑的脸庞和略显蹒跚的脚步显然让他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苍老得多。今年“五一”，我回农村老家，顺便去看望金营叔。“我很知足，这一辈子没啥本事，但把孩子都养活大了，也都成了家，啥都不想了。”他递给我一支烟，坐在小板凳上，目光有些散乱，声音忽大忽小，他那温和的笑容下难掩这一生的沧桑。

在金营叔递烟的时候，我注意到，他那双手满是皱纹，关节肿胀、指节变形，一生劳作的辛苦和艰难如同清晰的影像一样折射在这双手上。我清楚地知道，侍弄农活、拉扯儿女、养家糊口，一辈子的喜怒哀乐都寄予在这双手上。眼前的手不管你是否刻意去注视它，带给你的都是镜头般的过往，就是不曾亲历，也能想象得到。在农业机械化以前，农民种庄稼基本上利用牲畜、土犁耙和靠牛马拉、肩扛、人畜车运输完成耕种和收获任务，所以说壮劳力成了庄稼收成好坏的决定性条件，谁家的壮劳力多收成就会好一些。一双勤劳、有力的手也决定了这个家庭的富裕程度，最起码也是能否吃饱饭的指向标。

金营叔抽烟的手有些颤抖，他说每到阴雨天还隐隐有点疼。因为辛苦的劳作，他的手上好像总有洗不掉的污垢；因为数十年如一日的摩擦，他的手上还布满厚厚的老茧；因为总要握紧各种工具，所以他的手指已经无法伸直……我知道，这双手其实已不是手，而是筋骨血肉铸就的、撑起这个家的坚实底座。

其实，这样的一双手在农村司空见惯，没有人去刻意注视它。在平凡的人生里，对于伤痛的承受都是默默的，低头、弯腰，挥汗如雨的劳作是农民这个群体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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